千分之一的成功率，也就是说，雕刻一千个，可能也就只有一块能成功。
且不说这玉佩的消耗极大，耗费极高了，单单这所花的时间就是巨大的，确实，得不偿失。
如果换了是殷大京自己，他也不会再制作了。
可能正是因此，从一开始，很多师傅，就不会考虑教弟子制作“聚灵玉玦”了。
也就殷大京，拥有复制的天赋，还恰好复制到了雕刻技能。
即便是那么小的玉石，也能把“聚灵符”准确的雕刻进去。
“我的成功率，现在差不多能做到百分之五十。”殷大京淡淡地说道。
“嗯，百分之五，确实算是很大的进步了……不，你刚才说多少？”孤鸿颤抖的看着殷大京，眼神如电，紧紧的看着，就连身体，都微微有些发抖。
“百分之五十啊，也就是说，两块之中，大概都能有一块可以成功。”殷大京说道。
“疯了，这简直就是疯了！”孤鸿实在是忍不住了，在房间里来回的快速走动，以此来平复自己的内心。
孤鸿原本以为，殷大京能有百分之五，那就是很了不起了，可是，百分之五十，这……想都不敢想啊！
“师弟，你说的，都是真的？”
殷大京笑道：“当然了师兄。明明这‘聚灵符’并不难画，为何……”
孤鸿强压下激动的心，解释道：“‘聚灵符’画在纸上，也要一气呵成，所以，我才要练习书法，这样的话，我的成功率才能提升，饶是如此，在纸上画符，也没那么容易，这就涉及到精力专注的问题了。”
“师弟你这样天赋异禀之人，确实是极少的了。这一点，我也不能不佩服。”
“不过，在纸上画符，和雕刻在玉石上，却又是完全不同的了。其难度，相差了几十倍，上百倍。会制作‘聚灵玉玦’的人，自古以来，都极为稀少。”
殷大京哦了一声，说道：“难怪了，看来我的成功率之所以这么高，是因为我会雕刻啊。”
他不仅仅会雕刻，而且雕刻技术还极高，基本上，只有不分神，想要雕刻成什么样，他都能办到。
“师兄……”殷大京眼睛亮了起来，“听你这么说，那这‘聚灵玉玦’，在修行界的存货，是极少的咯？物以希为贵，你说我要是买出去，是不是能赚上一大笔钱？”
孤鸿闻言，脸色变得凝重起来。
“师弟，现在修行界，据我所知，几乎没有人会制作‘聚灵玉玦’，如果你要出售，这一块，如果给我运作，我能卖出五千万。而且，这个价格，只低不高。”
“咝……”殷大京倒吸了一口凉气，尼玛，早知道这“聚灵玉玦”这么赚钱，我啥都不用干了，躺着赚钱即可啊。
“不过，我不建议师弟你拿出去售卖。”
孤鸿沉声说道：“我这次过来，就是要提醒你，尽量不要把你身上的‘聚灵玉玦’展现出来。因为这东西，太贵重了。贵重到足以让人，铤而走险。”
“如果你只有一块两块，或者有限的几块，那稍微好点，但即便如此，你拿出来卖，那就会让人觉得，是不是你身上还有更多？是不是抓住了你，逼问你，就能得到更多的‘聚灵玉玦’？”
孤鸿顿了顿，语重心长的道：“师弟，虽说现在修行界，氛围很好，大家大多数时候，都是处在相互帮忙的地步。可是，你要知道，我们虽然自称修真者，但实际上，也就是普通人罢了，只要是人，都是有贪欲，有私心……”
“如果你不是我师弟，我甚至于都想将你的‘聚灵玉玦’据为己有。那些炼气八、九层的前辈们，眼瞅着就要死了，他们会不会觉得，如果得到了你的‘聚灵玉玦’，就会有希望，更进一步？一旦筑基成功，对他们意味着什么，你知道吗？”
“炼气期，就算是巅峰的炼气九层，比起普通人健朗很多，但终归，也是有大限的，就好比我，运气好，能够活一百一二十岁。可是，如果筑基成功，根据记载，寿元会大增，稳稳当当，就能活到一百五十岁。”
“你知道这对一个将近百岁的老人，意味着什么吗？这意味着重获新生啊。和其他风烛残年的老人不同，我们这些修行界的人，是越老越不想死。”
殷大京心中一凛，脸色也变了，瞬间汗流浃背，他只是一个应届毕业生，真的还没有把人往那么坏去想。
可是经过孤鸿这么一分析，殷大京也明白，这“聚灵玉玦”的诱惑力究竟有多大了。
这要是让人知道，殷大京能制作“聚灵玉玦”，那就更加可怕了，只怕那些炼气九层的老家伙们，会拼命的抓他，甚至于拿他身边的亲人，逼迫他。
一个搞不好，就得家破人亡。
武侠小说里看多了，这就叫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因为身怀宝物，惨遭灭门的，多了去了。
“没有绝对的实力之前，我一定不能暴露此事。”殷大京甚至决定，如非必要，也不会再暴露“聚灵玉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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