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了！”
毛小庄松了一口气。
“我给你面子，他死不了，但也得让他长点记性。”
“你既然是他大哥，替他做个决定吧！”
“左手还是右手！”
毛小庄心里咯噔一下……
“四哥，砍我一根手指，换他一只手行吗？”
秦守眉头微微一皱，看向了毛小庄。
“四哥，当年在盛京的时候，我父母被审查了，当时大家伙都排挤我，就驴仔还喊我哥，带我去他家吃饭。”
“驴仔还替我挡过刀……他是做错了事，是欺男霸女没了良心，可他对我没话说……别人谁都有资格说他坏，说他不是人！我不行……”
秦守撇了撇嘴。
“送他回盛京，生意的事情，别让他沾边了！”
“他之前赚的，也够花了……”
“我让他腿瘸五年，算是对他的惩罚了！”
“四哥……”
“我已经给你面子了！”
毛小庄点点头，没再给驴仔求情。
“四哥，那这个吴发……”
“他家里有啥人？”
“没人了！就他一个……驴仔很看重他，带着他跟我吃过几次饭，我问过他一些事。”
“他父母前些年死了，他有个奶奶，去年死了……”
“读过书，脑袋聪明。”
秦守点了点头。
“你到外面等着，叫人上来，把驴仔弄走！”
“吴发……”
“我也不为难他，等下把他弄醒，就放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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