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觉得歉疚，顾川率先移开了目光，牵起楚乐瑶的小手朝家的方向走去。
“那辆红色mini是馨姐的。”顾川缓缓开口。
“馨姐？”
“你那个英语老师？”楚乐瑶眸子泛着涟漪。
顾川点了点头，“嗯嗯。”
“前天晚上，她回来了，我在小区楼下遇到了她。”
“她想去南城，所以，我便陪她一块去了。”
“今天下午，她回家了，所以，我便把这辆车开回来了。”
顾川没有隐瞒，将这两天所发生的事，都告诉了她。
当然，其中一些细节，他没有去说。
“环游世界......”
“听上去好像很好玩的样子。”
楚乐瑶歪着头，想象着环游世界的样子。
“我跟馨姐...”顾川将烟头丢到地上，轻轻踩死，随即便是开口。
可不等他说完，身旁的楚乐瑶忽然停下脚步，转过身来，将手指轻轻放到了他的嘴上。
“我不想听，也不想去管。”
“无论是馨姐，还是其他人...”
“我只想要一个答案，我...是不是你女朋友？”
楚乐瑶漂亮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的顾川，问出了这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顾川没有犹豫，当即点了点头，“是！”
楚乐瑶深深的吸了一口鼻子，脸上，洋溢出一抹笑容，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
“好。”
说完，她直接抓起顾川的手臂，张嘴便咬了上去。
力道不轻，那强烈的痛感让顾川都皱起了眉头，可他却没有阻拦，任由楚乐瑶咬着。
因为他心里怀有亏欠，这是他欠瑶瑶的，属于他活该。
半晌后，楚乐瑶松开了嘴巴，看着顾川胳膊上那被自己咬出的深深的痕迹，上面还沾着自己的口水。
随即抬起头，看着面前的顾川，“疼不疼？”
顾川点了点头，“疼。”
楚乐瑶哼了一声，“疼就对了！”
“我就是要你记住这种感觉。”
“也让你永远记得，我...才是你的女朋友，正牌女友！”
“谁都改变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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