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
终于有士兵露头。
站在城楼上大骂，程处默一句也听不懂。
二牛也听不懂，感觉他们说的不是好话。
命令士兵开炮。
安静了。
“我呸，比苍蝇都烦人，等我杀进去以后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二牛大骂道。
气得在大炮前面来回走。
“开炮。”
心情不好就喊一嗓子。
程处默无语至于吗？
三天后。
狼绝回到军营向程处默汇报。
城下有一个洞，工匠们留的。
工匠建造任何建筑都会留一线，他们怕统治者用他们祭城。
狼绝汇报结束。
“赏赐那位老者，你与二牛商量怎么拿下这城。”
程处默道。
狼绝与二牛应是。
程处默继续低头看地图。
二人与狼绝办事非常有效率，当天晚上海军陆战队进城。
城内传出喊杀声。
程处默骑马来到城门口。
城门打开，程处默进城。
二牛来到马前。
“屠还是不屠？”
二牛道。
程处默没有回答，寒屠牵着马向府衙走去。
二牛迷茫，看向狼绝。
狼绝脑袋一歪不搭。
二牛立马赔笑。
“二行走帮帮忙，我脑袋不好使。”
搓着手道。
狼绝一脸鄙夷，还脑袋不好，就是不想背锅。
“我不知道，我们的任务不是打仗，反正我们出手不会留下任何活口。”
狼绝道。
他是不良人九大统领第二，办事当然干脆，他们的身份也不能被知道，不能公开。
办事不能留活口，这是规矩。
二牛咬咬牙。
“士兵杀光，百姓放过。”
二牛命令道。
这已经是他的极限，他还是做不到程处默那么心狠手辣。
命令下达，二牛与狼绝带着人追上程处默。
可不能让主上有任何意外。
来到府衙。
县令已经准备好投降，见到程处默双膝跪地。
寒屠脸一黑，几步上去抬手打了他十个大嘴巴子。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敢咒主上？”
寒屠大骂道。
程处默也无语，原来这毛病是根病。
怪不得清朝喜欢跪拜那一套。
“请神将恕罪，我叶赫那拉王喜愿意投降。”
县令急忙起身道。
不敢揉被打红肿的脸。
“当初攻打边城的主将是谁？”
程处默道。
声音平淡，爱叫啥叫啥，冤有头债有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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