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芸依：“私人恩怨。”
牡丹：“不能说说？”
冉芸依：“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
牡丹：“好吧，那能不能说说你是谁？”
冉芸依：“你对其他客人也这么好奇吗？”
牡丹：“当然不是，不过你又不是客人。”
冉芸依：“那我是什么？”
牡丹：“各取所需，我们是交易的关系。”
冉芸依：“既然是交易的关系，那这两个问题不在我的交易范围内。”
牡丹：“好吧，你不想说就算了。”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直到天色渐明。
桌上的几壶酒都已经喝光了，冉芸依还好，但牡丹已经有了三分醉意，不过意识还是清醒的。
牡丹：“你酒量当真不错，喝了这么多一点事都没有。”
冉芸依：“你酒量可就差了点，眼神都飘了。”
牡丹：“你看错了，我才没有呢。”
冉芸依：“今天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晚上我再来找你。”
牡丹拦着人：“不是说好陪我出去的吗？”
冉芸依：“你这样还能去吗？”
牡丹：“当然，你等我换身衣服。”
冉芸依背对着她，静静的等着。
不大一会儿，牡丹就换了身相对素雅的衣服，妆容也换了，和刚才浓妆艳抹，花枝招展的样子全然不同。
冉芸依不免多看了两眼。
牡丹：“怎么，喜欢这个样子的？”
冉芸依：“不是，就是反差大了点，有些惊讶。”
牡丹浅笑，开门出去：“走吧。”
此时的青楼异常安静，全然不似昨晚，冉芸依好奇问道：“你就这么出去，没人拦你？”
牡丹：“没有，不过别想动跑的念头，我只要稍微靠近城门，立刻就会有人过来抓我。”
冉芸依：“动作这么迅速吗？”
牡丹：“万花楼每年打点那些守城的人就不知道花了多少钱，他们当然要做点事了。”
冉芸依点头，明白了她们为什么可以随意出门，但是都不逃跑的原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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