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是不是很失望。”姜凤阳即便落入水中，他也是想要知道这个答案，瑾瑶是他唯一一个有过实际关系的女人。
这一点对于姜凤阳来说不可谓不重要，但是他没想过重逢会是这般场景。
更没想过，毁灭大周天大阵的女子，竟然是瑾瑶。
“失望透顶。”瑾瑶说，“你最好去死。”
这话实在伤人，姜凤阳感觉心胸郁结，浑身难受，一时间竟然猛然呛水几口，飞快的往池水之中下沉。
不。
不是他在主动下沉，而是那池水之中有着无尽黑影在拉着姜凤阳的腿。
那似乎是要将他拉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吼！”
又是一声龙吟，只是这龙吟感觉就像是在那梦境之外的呼唤，一时间虽然真切的存在，但是听不真切。
“若夫修道，先观其心。心为神主，动静从心；
心动无静，不动了真。心为祸本，心为道宗。
不动不静，无想无存，无心无动，有动从心。
了心真性，了性真心；心无所住，住无所心；
了无执住，无执转真；空无空处，空处了真！”
眼见一时间无法将双目无神的姜凤阳拉出幻境一样，突然响彻太上心经让姜凤阳双眼一眨巴。
总算是回神了几分。
入眼之间哪里还有瑾瑶，只有一个浑身都被神秘花纹包裹的骨骼近在咫尺的在他面前与他平行而立。
四目相对。
他看到的不再是瑾瑶的那一张倾国倾城的脸，而是那如同无尽深渊的双眸。
“你是谁？”
姜凤阳下意识问。
“我是你媳妇。”
这声音落下，姜凤阳的眼前再次看到了瑾瑶那一张熟悉的脸。
“不。”姜凤阳说，宛若呢喃。
而瑾瑶听了这句话，如同竭斯底里一样。
“负心人，你曾说过的，待我名满华夏，许我一世繁华呢？”
这声音落下，如同尖刀一样毫无感情的刺入了姜凤阳的心房。
是啊。
曾经在永州城外的沼泽之中，瑾瑶被昆仑墟带走的时候，他就是对着瑾瑶说过这句话。
没想到，她一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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