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说的是谁。
之后，几个人回去了天界。九里明带着璧水和玉夕跪倒在帝尊的水榭前，隔着帘子将一切都禀报。帝尊并没有直接下命令，而是对着宋允川说了几句什么后，由他传达了惩罚。
玉夕要被直接送去投胎，而璧水暂时关在天牢里，等候惩罚商讨出来。至于九里明，则是暂时关在自己寝宫颍川殿闭门思过。
看着面前一切的顾歌斐，心中五味杂陈。本以为落昭找法器当“传话筒”已经够奇怪了，不曾想他哥哥更过分，直接让神官传达。
如此看来，这种不爱说话的毛病是遗传的。
只是接下来的事情让宋允川比较为难，之前他以为事情跟落昭脱不了干系，所以才会与顾歌斐打赌。如今被打脸，也只能认了。
他将所有的仙人们都召集归来，一张脸都跟身上的衣衫一样绿，道歉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叶云翎看上去温柔，但很会落井下石。她看着一直沉默着的宋允川，叹了口气道：“其实我们也不是想要道歉，不过是希望大家知道，我跟歌斐是无辜的就好。”
此话一出，众仙人都投过去同情的目光。
顾歌斐也趁机“补刀”道：“小仙平日里就因为被人误会，与乐安殿下一同勾结魔界而引起不少诽议，甚至还因此被关了紧闭。如今事情真相大白，只希望以后这样的事情不要再发生”说着，甚至还用袖子抹了抹眼角。
“……”
实在看不惯两个人的“演习”，宋允川翻了一个白眼后，冷着脸道：“我会道歉的。”
众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明显带着看热闹的样子。
宋允川实在没办法，只能把整件事原原本本说了一遍。之后对着顾歌斐和叶云翎二人鞠躬，诚恳的说了道歉的话。
也正因为这件事，整个仙界的人都对顾歌斐刮目相看。曾经被称作“祸神”的她，如今摇身一变成了“功劳神”，自然得意无比。
不过顾歌斐却感觉自己可能也没办法“升官发财”了，毕竟让顶头上司当众给自己道歉，简直就是在自掘坟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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