吏君博原本平静无澜心，在白小生点头的瞬间，开始不平静起来。
——
白小生跟在从刚才起就一言不发的吏君博身后。
在到了二楼交界口的时候，白小生默默地伸出了手，抓住了吏君博的胳膊。
“吏君博，你要睡觉了吗？”
吏君博没说话，只是停住了脚步。
也没回头看白小生。
白小生就走到了吏君博面前，仰头看着他。
问他。
“你为什么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不说话了？”
吏君博漆黑的眼眸看着一脸无辜，仿佛不谙世事地看着他的白小生，半晌才开口。
“你想要我说什么？”
白小生不知道自己要吏君博说什么。
“什么都好，只要是你想说的。”
白小生说完，看着一下子又不说话的吏君博，想了想，就问他是不是又生气了。
“你认为呢？”
这一次，吏君博没有正面回答白小生的问题。
而是把问题抛给了白小生。
白小生低了低头，将吏君博的手握得更紧了。
他觉得吏君博是生气了。
吏君博看见白小生这个样子，心情就更加复杂了。
他现在该说什么。
难道说，白小生啊，你可真行啊，从头到尾都贯彻了烂好人的这个人设，然后把我蒙在鼓里。
虽然白小生这个杀手的身份业余得不得再业余，说难听点就是个不自量力无能混混。
但是白小生的隐瞒就是让吏君博感觉他们之间好像从头到尾就是一场欺骗。
“白小生，我问你，你一直留在我身边不走是为了杀我吗？”
白小生摇了摇头。
“你看着我说。”
吏君博抬手捏住白小生的下巴，让他抬头看着自己。
“看着我，告诉我，你现在想杀死我吗？”
白小生摇了摇头。
他语气认真而坚定地告诉吏君博。
他从来没有过这个想法。
并且还跟吏君博说。
“你可不可以不要说什么死的话。”
白小生说，他听到的时候，心口会痛。
快要死掉的那种感觉。
白小生说这些话的时候，表情还是那种平静而纯良无辜的。
和平常说话的表情无二般。
不同的是，说说这些话的时候，泛红了的眼眶。
那是吏君博从未见过白小生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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