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没问啊，他们要什么居委会的证明，我们找了不少地方，没人想给我们开证明，而且听说申请户口还需要不少钱。”这次是烤串说的。
我心中对他们产生同情，再次问道：“那孤儿院呢？你们应该都是在那里长大的吧，他们没有帮你们吗？”
“我们几个都是从不同的孤儿院出来的，也是被老大救活的，他不准我们当小偷偷东西，而且还买书教我们读书写字，他是个好老大。”包子一脸激动，眼中泛着泪光。
“可是你们老大也不能用偷东西的方式来帮你们啊，不管你们有再多的苦衷，偷东西终究是犯法的。”
“老大的东西也是有选择的，他只偷小偷和那些坏人的东西，今天的那个男人是个色狼，专门摸女孩的屁股，还有那个女的，她们只需要和有钱人睡一晚就能弄好几个手机，也不在乎一两个的。”
“但是，偷坏人的东西那也叫偷啊。唉！”我叹了口气，这种事情和他们也讲不清楚，或许，在他们眼中只有好坏，没有是非。
闲聊了大概十分钟左右，老大叔端着两大盘烤串走上楼来，是饭店里的那种大餐盘，每一盘少说都有三十多斤的肉，大叔胳膊上肌肉膨胀，看起来轻松随意，在我们桌上扔了一盘，还有一盘给了后面。
“你们老大呢？这个小伙子新入伙的？”大叔站在我们身边，很熟络地问道。
“老大在路上，这是我们的二哥。”馒头嘿嘿傻笑着。
“你们随意，喝的自己拿，我去忙了。”大叔撂下一句话就下去了。
“这大叔和你们很熟吗？”
“我们以前没住的地方，就是李大叔照顾我们的。”
我点了点头，心中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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