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也是。”她伸手摸了摸程明肩头上的行者，笑道，“豆豆，我们要走咯，记得让金小九来逍遥洞天找我！”
“叽叽！”
林福生又再三叮嘱程明将令牌卖了，阳靖早等得不耐烦了，催促道：“婆婆妈妈的，快点！”
当下阳靖和林福生各自祭出飞舟，带着徒弟们飞到空中。
“金小九，再见！”顾花生挥手。
程明忽然想到相处这么久，自己都没把真名告诉她，大喊道：“顾花生，你记住！你以后不要出门了！像你这种笨蛋，肯定会被人骗得体无完肤的！”
“你！你！”顾花生又羞又气，满脸通红，骂道，“金小九，你去死！小妖道！臭妖道！”
“哈哈哈哈！”空中众人大笑。
飞舟很快飞远了，顾花生的骂声和众人的笑声也飞远了。
程明还站在山门口。
唐鹤年看着他，想起了很多年前，他和小师妹也曾如此欢声笑语。
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唉……”他叹了口气。
“前辈为何叹气？”
唐鹤年收起愁容，转而一笑：“顾小姐对你挺好。”
“嗯。”程明被他瞧得不好意思。
“你不愿去逍遥洞天，不知愿不愿意待在赤阳派？”
“前辈的意思是？”
唐鹤年抬头看着上面赤阳派的匾额，道：“我要重开赤阳派！
“你愿不愿意做我赤阳派的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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