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车夫被廖雨踹了一个趔趄，又迅速站稳。
廖雨没再看车夫，已眼睛盯在莫孤独身上，撇嘴道：“开车的，你既然皮痒不懂规矩，我来给你挠挠，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廖雨跑起两步跃起，飞腿踹向莫孤独咽喉。他腿脚利落，没有花架。
“好……不好……”
柴啸风刚喊一个好字，却见莫孤独顺势抓住他的脚踝，借力打力，身体旋转半周，直把廖雨向轿车惯去。
嘭！
廖雨脑袋结结实实撞在车门上，整个人好似一滩泥跌落在地。
柴啸风倒吸口凉气，看来直觉没错，这个司机不简单。
“我来帮你。”
雷大鸣迫退车夫，弯腰捧起一块半个磨盘大的石头，呼地向莫孤独大腿砸去。
毕竟同属军统，把人砸死那是要被判刑。而砸伤一名司机相对于罪名会弱些，花钱走动一下，也许不会有事。
石块少说有三十多斤，雷大鸣两手惯出，那力道直超百斤。
别说砸在腿上，即使砸在一头成年牛身上，也会骨断筋折。
柴啸风一声惊呼，他即惊诧雷大鸣的力气如此大，如洪荒野人。又惊恐这一石头下去，是会死人的。
他看出雷大鸣要砸断司机大腿，石头下去，又哪里找地方治疗。
现在上海，找些药物比登天容易不了多少。
没有药物，司机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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