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这小子有两下子，差点让他跑了。”
那捕快用手狠揍了王有墨头一下，那王有墨扭了两下，凶狠地盯着那捕快。
“走呀你！还瞪什么瞪，跟我们回衙门！”
赵小云看到赵文正，大哭起来，对着他就是跪：
“文正叔，求你了，放过我儿子，都是我干的，全是我干的，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赵文正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对着她说着：
“小云啊，你快些起来，一切自有县太爷定夺。”
“走你，别磨蹭！县太爷还等着呢！”
赵捕头跟赵文正不一样，不甚好说话，见赵小云不走，直接上去推了她一把。
一行人回衙门的时候，已是申时初了。
几人刚回了衙门，那赵小云便立马跪在地上，对着张太升喊着：
“县令大人，草民知罪，我孩子与这无关啊，请大人明察。”
那张太升拍了一下惊堂木，脸色严峻，刚才捕快带回来的东西，他一一看了，那几只猫死得着实是惨，此时他心情已是极度不爽。
“那好，本官问你，这猫你是如何虐杀的？又是几时杀害的？”
“回……回大人，是……是用菜刀剁死的，时间大约是前日午时。”
听得赵小云所言，张太升直接怒目圆睁，又狠狠地拍了下惊堂木，用手直拍了一下桌子：
“大胆民妇，竟敢在这公堂上撒谎，那猫全是被人用剪刀活生生的割喉流血而亡！
死亡时间，一只是今日上午，其他三只分别是前几日。”
“啊！”
赵小云听得县令的话，她自己也是惊得瘫倒在地，倒是旁边的王有墨满脸桀骜，眼里竟无半分畏惧，就连一丝波澜都不曾有。
这时候，赵捕头拿着一包东西赶回了衙门，他把那包东西呈上了公案桌，张太升打开看了看，微微点点头。
又是一声惊堂木。
“罪人王有墨，你可知罪？”
王有墨却是白了张太升一眼，自顾自的玩起手指甲来。
“大人，小人不知自己何罪之有？”
“盗杀耕牛，可是你所为？那两条黄犬可是你所杀？那四只猫又是否是你虐杀之？你小子从实招来！”
听到这，王有墨却是不吭声。
见他不吭声，知道他在死犟，张太升又转去，对跪了多时的冯冀说道：
“冯冀，我再给你一次减轻刑罚的机会，你快如实招来！你那牛皮从何而来？”
冯冀自从王有墨进来，便一直匍匐在地，不敢抬头，现下听县令问他，他看了看王有墨，又看了看赵小云，嘴巴张了张，却是不敢说话。
门口的赵小婵在赵小云母女被抓来的时候便晕了过去，这会才醒来，她本想冲进公堂，却被衙役拦在门外：
“小云，墨儿，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害我儿啊！”
“肃静，肃静！”
张太升又是惊堂木一拍，两班衙役又齐声喊了一遍“威武”，外边交头接耳的民众安静下来。
刚才冯冀的表情举止，张太升都看在了眼里，这一次他对着冯冀平和地说道：
“冯冀，你可是被威胁了？若是本官在此担保，若你说出真相，无人敢动你，你可愿配合本官？
再不交代，本官只得动刑了！本官宅心仁厚，不愿动刑，你可别不识好歹！”
那冯冀听得要上刑，深知其痛。
他抬了头看了看县令，又反过头看了看赵小婵，那赵小婵用眼神鼓励着他，他这才拱了手，开了口：
“启禀大人，小人惶恐，那牛皮是王有墨逼着小人拿去卖给官衙地，请大人明察！”
“冯冀，你竟敢卖我，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娘！”
王有墨知道从自家搜出了物证，自己怎么样都跑不了，但是自己抵死不认罪，这衙门也不能轻易判定便是自己杀的牛。
这冯冀却出卖了自己，这下让他直接暴起，想要站起来飞踹冯冀，却被一旁的衙役直接一脚踹倒。
冯冀看着王有墨怒目圆睁，又有些退缩，张太升连忙敲了惊堂木。
“接着说！”
冯冀这才颤颤巍巍接着说：
“大约是五日前晚上，约子时，王有墨逼着我帮他望风，他则翻进了文正阿公的院子。
过得小半个时辰的功夫，他让我找一担箩筐，我便从隔壁门前取了给他，
待他出了院子，我才知道他杀了阿公一双黄狗，还牵了一头黄牛，
他逼着我挑了黄狗，跟着他一起回家，之后还威胁我不得说出去，若是我说出去便宰了我和我娘！”
赵小云此时面如死灰，王有墨好几次想站起来都被衙役用长棍打倒在地。
“继续。”
张太升示意冯冀接着说。
“今日巳时初，听得有官衙收死牛皮由原先的十两银子涨至20两银子，
他便叫了我去得他家院子，他先是当了我面一剪刀杀了一只猫，
随后逼着我帮他把牛皮卖了，我若是不从，便像杀死那只猫一般杀了我，
还扬言要杀了我娘，小人一害怕便从了他，后面便是大人所知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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